“好吧，為了薩林哥哥身邊的人對我放心，我就簽訂契約。”

沙曼還是堅持拉著薩林的袖子，拖在薩林後邊，跟著薩林回到神殿。追隨者契約薩林十分熟悉，兩個人在伊莎貝拉的見證下，簽訂好契約。沙曼這才道：“薩林哥哥，你讓個當將軍，我的兵都在哪裏？”

薩林忍不住笑道：“還早著呢，你至少要成為真正的劍聖，並且年紀達到十八歲。還有，你必須成為一級魔法師，掌握一定數量的魔法，我才會把軍隊交給你。”

沙曼差點哭出來，她委屈的道：“薩林哥哥，你是不是在騙我啊？我感覺上當了！”

薩林揉了揉伊莎貝拉金黃色的頭發，道：“這有什麽難的，伊莎貝拉可以傳授你魔法，並且不影響你劍術的修煉。你想要統領軍隊，只是個人強大絕對不行。你學會記憶魔法之後，有足夠的魔弦，我會讓你大量閱讀戰爭類的典籍，找一些人傳授你行軍打仗的基礎知識。你現在多大了？”

“十五。”

“你是天才，三年的時間，難道還做不好這一切？”

“可是，這是真的嗎？不會到時候，又會有新的要求吧？”

沙曼的眼睛忽閃忽閃的，想要和薩林撒嬌。

“主人，她要是不願意傲，那我來做好了。反正我有的是精力。”

奈麗絲鬼魅一樣的出現了，沙曼眨了幾下眼睛，嘴巴翕動，沒有繼續搞鬼。對於奈麗絲，她心中可沒什麽把握對付。“奈麗絲，你怎麽來了，你不是在港口呢嗎？”

“席卡姐姐有些事情想和你說，她讓我轉達一下。”

奈麗絲瞪了一眼沙曼，對於這個敢和主人撒嬌的小女孩，奈麗絲心底自然而然的生出惡意。

主人是自己的，絕對不許與他人分享。嗯，席卡例外……奈麗絲心中計較著，把翼骷髏排除在外。反正翼骷髏和主人也是靈魂契約，現在說什麽都晚了，最多自己進階到八種能力齊全後，好好教訓那個家夥。一天教訓一次。

除了席卡，任憑誰遇到奈麗絲，都是無可奈何。薩林對奈麗絲是信任，是疼愛，這個小惡魔被他騙了之後，前途似乎不怎麽光明了。因為自己要是不能履行千年的約定，奈麗絲也會跟著倒黴。

所以現在的薩林，對奈麗絲和翼骷髏，都有些縱容的意思。

“那好吧，薩林哥哥，我聽你的。”

沙曼瞬間變得乖巧起來。奈麗絲這才收回惡狠狠的目光，對於薩林的心情，她也能體會，所以奈麗絲少了以前的許多顧忌。

“奈麗絲，說吧，席卡什麽事情？”

“主人，讓她們出去吧。”

奈麗絲指著沙曼和伊莎貝拉。

沙曼還好，她不明白一些規則，但是伊莎貝拉卻有些生氣。奈麗絲雖然強大，也是薩林的契約生物，而自己是薩林的追隨者，地位上要比奈麗絲高，這是所有魔法師都公認的。薩林也是皺了下眉頭，心裏想自己是不是對奈麗絲太縱容了。

“奈麗絲，她們是追隨者，沒有什麽秘密好隱瞞的。”

“隨你了，席卡姐姐要八十萬金幣。”

奈麗絲道。席卡實在是沒辦法了，而且開始制造藥劑之後才發現，六十萬金幣都不夠，恐怕要八十到一百萬金幣的消耗才行。所以她讓奈麗絲來說。反正她和薩林的事情，奈麗絲也沒少偷聽。席卡能強行推倒薩林，但走向薩林要錢，她卻很難張口。

“八十萬金幣！”

薩林對這個數目也有些吃驚。雷克斯是給他留下不少錢，可那是修建火星城用的。三座城市的重建，消耗巨大。盡管薩林有省錢的辦法，可現在他還有那麽多軍隊要裝備，要發放糧餉，需要的金幣也是個恐怖的數字。每個月的支出，讓薩林存不下多少錢，他周轉的錢，大部分是來自競技場。

“她要用這些金幣做什麽？”

薩林本來是不想問的，可是畢竟數目太多，總要有個原因。奈麗絲看了看沙曼和伊莎貝拉，道：“席卡姐姐要煉制藥劑。”

“什麽藥劑，要這麽多的錢！”

薩林更是覺得離奇了。

“嗯，席卡姐姐說，這藥劑，能讓你和她生出孩子來。她還說……”

“好了！奈麗絲，嗯，你們兩個還走出去吧。”

薩林郁悶不已伊莎貝拉卻是忍著笑，轉身離開了薩林的房間。沙曼想了想，也沒留下的理由。

兩個人出去後，薩林布置了靜音結界，他這個魔法一用，還帶著霧氣，不僅是聲音，就算有法師之眼在觀察，也看不到任何影像。

“主人，我都說了，讓她們出去，你偏……”

薩林呻吟一聲，道：“好了，是我錯了，不過奈麗絲，這事情，席卡怎麽讓你來說？”

“主人啊，席卡姐姐這是擔心你拿不出錢來，所以讓我問問。”

擔心我拿不出錢來？薩林聽了這話，鼻子一酸，不知道為什麽，眼淚就湧了上來。自己成就一國之君，卻讓席卡為自己的財源擔心。如果辛辛苦苦的掙紮，得到的只是這個結果，那自己的修行，自己的力量，還有什麽意義？

“這錢，我有。”

薩林隨手擦去淚水，道：“奈麗絲，叫席卡來，我想見她，不，我自己去吧。”

薩林有些顛三倒四的說著，自顧自的離開了。

奈麗絲卻不敢怠慢，她遠遠的跟在後面，離開神殿，薩林卻是走向南苑。

薩林一步步走著，心情這漸平覆。對於席卡，他忽然感覺愧疚良多。上一次托人送給她村子幾萬金幣，自己難道就以為可以代替一切了？席卡不要什麽，不等於自己就不該付出。席卡想生個孩子這事情，自己似乎不怎麽著急。哎，席卡，席卡……

奈麗絲跟在薩林後面，看薩林的腳步越來越穩，走動之中，各種破綻也逐漸消失了。她這才放下心來，薩林剛才的樣子，有人偷襲的話都反應不過來。

梅塔特林能抵禦大軍，但是既然開放經商，就無法阻止刺客進入。沒準現在就有刺客潛伏在城裏，想要對薩林不利呢。

薩林心情平覆，想的東西卻更多了。席卡一直在勸自己娶了雷克斯，自己對雷克斯也有好感。同樣，雷克斯對自己也不會差太多。而且雷克斯能幫助自己征戰天下，提供無數的機遇。似乎，這是一個完美的選擇。

只是，席卡，自己該放在什麽地方？就算雷克斯能幫助自己征服整個大陸，卻也無法代替席卡的一個笑容。

席卡為錢發愁，為了八十萬金幣，還要讓奈麗絲試探著詢問。如果自己一直這樣下去，把所有的一切都放在自己的國家上，那會是什麽結果？

當初在錫蘭城，自己要的不過是每天一塊面包。這人的，怎麽就會變成這樣！

席卡在南苑有自己的房子，房子周圍，駐紮的都是最精銳的高加索戰士。看到薩林前來，高加索戰士們恭敬的行禮，眼中有說不出的羨慕。

他們不羨慕薩林的身份，國王又如何，他們羨慕的是，薩林獲得了祭司的青睞。

高加索戰士們紛紛躲開，盡量遠離席卡的木屋。他們要給祭司留下一點私人的空間，和薩林享用。奈麗絲都留在了遠處，她看到席卡的木屋布置的很好，是一顆巨大的古樹枯死後，直接雕鑿出來的。而周圍所有可以直接攻擊的線路，都被各種各樣的建築封死了。

這些建築裏，都住著高加索戰士。

奈麗絲找了一顆大樹，跳了上去，她躺在枝椏上，居高臨下，監視著周圍的一切。薩林走到席卡的木屋前，伸出手，用手指叩響了房門。

“啊，是薩林吧，你等一下！”

席卡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。這木屋分為幾層，每一層的面積都不算大。席卡在裏面走下樓梯，打開房門，臉色有些紅潤。

“咿？你怎麽知道是我？”

薩林沒有在木屋周圍發現任何監視裝備，好奇席卡怎麽只通過敲門聲就判斷出自己來了。

“進來進來。”

席卡扯著薩林的魔神法袍，把薩林拉進木屋。

薩林還沒來過席卡的木屋，他到南苑，都是直接去周圍的煉每工廠，或者和艾琳諾一起，弄魔法植物。

席卡把薩林拉上樓梯，直接走到了四層。四層內，是一張柔軟的床，另外的窗子一面，臨窗雕刻著一張桌子。薩林意外的發現，這房間內的一切，都用精靈魔法加持過了，包括那張桌子。桌子上，一個木碗，碗中散發出清新的藥香。

“席卡……”

薩林握住席卡的手，他第一次感覺到，席卡的小手很柔弱。柔弱兩個字，應該和席卡不沾邊的。

“怎麽了？”

席卡摘去薩林的帽兜，用手撫摸著他的眉毛。

薩林的眉毛幹凈，清晰。

“奈麗絲說，你缺個煉藥的，這段時間，留下來陪你。我的魔法藥劑學，基礎很紮實的。”

“幫我煉藥？”

席卡隨即醒悟過來，紅著臉，把薩林緊緊的抱住。她深深的呼吸著，薩林的身上，是魔法清潔過的味道。

“是的，幫你煉藥。這藥劑，一定要制造成功。”

薩林信誓旦旦的說道：“成功之後，我要和你生很多個孩子。”

木屋中安安靜靜的，奈麗絲在樹上聽不到任何聲音。薩林和席卡在說悄悄話，聲音太低，有精靈魔法的掩護，奈麗絲什麽都聽不到。

薩林和席卡也的確沒幹什麽，他們說的話題，卻是關於高加索人的。

高加索地區是個三角形，幾乎所有高加索人的故土，都在群山之中。高加索山脈橫著插入迦樓蘭和神恩公國之間，差不多插入一半足有三千多裏。綿延萬裏的高加索山脈，在北方穿過萊茵公國，進入斯科琴亞。

高加索山脈中間有斷帶，大概有一千多裏的山區是孤立的，唐古拉斯帝國的軍隊到來的時候，這片地區的高加索人遭了秧。

投靠席卡而來的，大部分是這個地區的高加索人。

高加索人在群山中生活，會馴養魔獸，身體強悍，在懸崖峭壁間也是縱躍如飛。沒有修煉過劍氣的高加索人，一樣可以成為強大的戰士。高加索人的武技非常獨特，祭司的能力更是強大，可惜高加索人的數量已經很少了，這個種族日趨沒落。

北方荒野雖然酷寒，可是很適合高加索人生活，在這之前，這裏只有野蠻人零星的游牧，漁獵。因為整個菲尼克斯以北的土地，沒有人類城市，高加索人需要的鹽和裝備，都無法買到。現在薩林建立了王國，這裏也就可以成為高加索人聚居的所在了。薩林只是和席卡聊著她故鄉的事情，從小時候說起，一直說到兩個人相識。

“席卡，我問你，當時你在湖中遇到我，為什麽大喊野豬？”

薩林時隔多年，終於問起了這個話題。

席卡哈哈的笑了起來，她翻過身，看著薩林的眼睛，道：“那時候，你的這雙眼睛，賊溜溜的盯著我胸口，我順口喊的。”

“那野豬是什麽意思？”

“高加索地區的野豬麽，很好色，不止看到母豬要拱一下，到了春天一發情，什麽亂七八糟的魔獸都敢往上撲。在高加索語中，野豬就和通用語裏的色棍是一個意思。”

薩林滿臉灰色，席卡捏了捏薩林的鼻子，道：“當時你就是那樣嘛，我又沒冤枉你，否則我怎麽會把你打阜？”

“你還說，當時痛得我！”

“又不是沒補償，現在你可以好好看了。”

席卡笑的聲音更大了。

“奈麗絲又在外面偷看呢。”

薩林指了指窗子。

“我們可以看到外面，外面看不到裏面。在艾琳諾給我弄的，我檢查過，是個低級魔法。”

“我知道，艾琳諾她為什麽給你弄這個啊？”

薩林有些奇怪席卡和艾琳諾什麽時候這麽親密了。要知道一個精靈幫人布置魔法陣，就算在幾萬年前，也是極其稀罕的事情。

“她喜歡我唄，一個精靈，還能有什麽原因。”

席卡不以為然的道。這在她看來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
“喜歡你？也是，高加索祭司，和精靈之間應該有共同話題。”

“嗯，只是，薩林啊，藥劑的事情，你不會生氣吧？”

“為什麽生氣？”

“你正是需要錢的時候呢。”

“管他呢，咱們的事情是最重要的。”

薩林說到這裏，忍不住翻身把席卡抱住。

“幹嘛？藥劑的事情還沒著落呢！”

“不管藥劑了，萬一這次成了，還省錢了呢。”

薩林煽然動情，席卡也就笑瞇瞇的任憑他把自己衣服解下。

睡袍之下空空蕩蕩，月光灑入，木屋中有聖潔的光輝，那是席卡的身體散發出來的。仿佛有水在她的皮膚上流動，濕潤，朦朧。

席卡第一次沒有采取主動，任憑薩林的手在皮膚上輕撫。精靈藥劑的事情，兩個人沒有再提，木屋外，高加索戰士們安靜的聚集在各個崗哨位置，有人吹起了木葉，一種高加索人的簡單樂器。木葉聲悠揚飄蕩，在南苑中傳出很遠很遠。

此時此刻，火星城下，薩林派出的軍隊已經撕扯開了菲尼克斯叛軍的包圍，進入了火星城。雙方的兵力已經逆轉。薩林最早的第六營，已經入城，損失不大，而第二營和梅塔特林貴族的軍隊就有五萬多人，加上城裏的五千軍隊，火星城已經有了將近七萬人。

菲尼克斯叛軍在和第六營的戰鬥中，損失了數千軍隊，在第六營突破包圍，進入火星城的時候，又損失了兩千多人，現在已經不足六萬的數目。

包圍已經不足以威脅到火星城，側星城那邊現在又沒有多少人防守，菲尼克斯叛軍一時間慌了手腳。

他們不會有援軍，至少短期內只能自己照顧自己。因為古德裏安城那邊，已經派遣了十多萬的軍隊進入菲尼克斯，直奔太陽城而去。這十多萬軍隊，可不包括編制外的輔助兵種，據說聖巖城這次大怒，上下議院一致通過，要徹底滅了太陽城那些叛逆。

這樣的心情可以理解，聖巖城好不容易在迦樓蘭取得了一點點的成績，菲尼克斯這邊就叛亂了，時機實在是讓人惱火。

最生氣的人是薩菲羅斯親王，他已經在安排和南方貴族之間的交易，要爭取南方所有的貴族都加入到戰爭中來，出兵迦樓蘭，把教廷的軍隊趕回唐古拉斯。這個時候菲尼克斯叛亂，證明他連北方都沒有控制好，讓人懷疑親王殿下的能力。南方的貴族，重新回到觀望狀態。

就算薩菲羅斯平定了菲尼克斯，南方貴族也會對他的做法有不好的聯想。尤其是薩菲羅斯知道雷克斯出兵攻占了火星城的事情，如果自己的軍隊去攻擊，顯然是可以打下火星城的，問題是，自己能去攻擊雷克斯的軍隊麽？

雷克斯的軍隊，在迦樓蘭的東南，牽制了教廷至少三十萬精銳。如果自己攻擊火星城，雷克斯不立刻發兵攻打自己就不錯了。這種事情，忍無可忍。

問題是任憑雷克斯占據了菲尼克斯北方的話，等於是承認菲尼克斯被肢解，一個公國就此消亡，帝國就算留著菲尼克斯大公的爵位，也會讓貴族們有些恐懼。

說服雷克斯放棄菲尼克斯北部？這可能性太小了。菲尼克斯是糧倉，地理環境，氣候，最適合種植小麥，產量極豐。雷克斯吃到嘴裏的，絕對不會吐出來。

苦水郡國缺糧，梅塔特林也缺糧，這些薩菲羅斯親王很清楚。如果不讓他們占據菲尼克斯北部，這兩個國家必然會尋覓其他的地方，也許是迦樓蘭，也許是萊茵公國。最糟糕的是兩個國家的軍隊同時進入迦樓蘭，裂土稱雄。

因為薩菲羅斯親王的默許，從古德裏安城出發的軍隊，沒有向北的意圖，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起來，進攻太陽城。

菲尼克斯的貴族們，也都把軍隊向太陽城集結，要和古德裏安城的討伐軍隊決戰。上一次，菲尼克斯人只有少數加入了反對聖巖城的戰鬥，而這一次，所有的菲尼克斯貴族都卷了進去。

聖巖城中的上議院也很失望，是對薩菲羅斯親王的失望。老皇帝在的時候，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，盡管老皇帝在菲尼克斯安插了無數人手，菲尼克斯貴族也沒有什麽怨言。

現在的菲尼克斯，在兩面夾擊之中，太陽城是不能放棄的，而火星城，則成了孤城。六萬軍隊，不可能打下這個有七萬軍隊的城市。

火星城內，雷克斯留下的一個將領暫時做指揮官，他的五千人，都是追隨雷克斯多年的精銳軍隊。就算是沒有援軍，也能守住這個城市。

不過來了六萬人，雷克斯的軍隊顯然不能再做主導了。問題是，雙方的意見有了分歧。雷克斯的人希望收編城外的六萬菲尼克斯軍隊，而薩林的人，則想要將其徹底殲滅。

雙方爭吵起來，雷克斯的人堅決不同意薩林軍隊的做法，薩林的軍隊，對敵人是趕盡殺絕，這不利於在菲尼克斯的發展。

奈何薩林的軍隊人多勢眾，第二營的營將最後說了一句話——你們不肯做，我們來做，到時候，還不是有你們一份？菲尼克斯人可不相信你們沒有動手。這是擺明了要栽贓陷害呢，雷克斯留下的軍官聽了之後無可奈何。

薩林的兩個營將是軍隊的主腦，第六營本來是護送使臣團的現在停留在火聖城。而第二營則是薩林專門派來解決火星城問題的。所以兩個營將之間，是第二營的作為總指揮。

統一了意見之後，第二營的營將才對雷克斯的人放松了口氣，他同意先對菲尼克斯叛軍勸降，只要肯放下武器的，並且願意加入梅塔特林王國的人，一概既往不咎。如果堅持反抗，則一個不留。

薩林的人這麽做，無非是薩林親自的授意。對於菲尼克斯，薩林只希望留下農民，軍隊如果肯被整編，他可以留下，如果不肯，他是不會尊重這北方貴族的意願，而是要徹底的清理幹凈。

貴族們有豁免權，他們的軍隊，可以被贖回。薩林絕對不允許菲尼克斯的北方有這種事情發生，梅塔特林太需要這個糧倉了，他可沒有時間來反覆平定叛亂。

這就是第六營在戰鬥的時候為什麽不要俘虜的原因，薩林的命令，早就秘密傳了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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